时候,也好送驾。”
宫人听话就要拧眉,怎么说话的,陛下才来就盼着陛下走?还是从里头出来一个宫人,来人扯一下她的袖子说,“你先进去。”
后来的宫人温和笑着说,“娘娘们在这站着也不合适?如果怕等下来不及送驾,不如去偏殿稍坐,奴婢把窗户打开,娘娘们在里面也能看得到外面的情形,如何?”
贵人们只能跟着宫人去偏殿,回头看正殿的眼神,还是依依不舍。
到内殿上茶后,朱翊钧看到一旁没结束的棋盘,“方才在下棋?”
“娘娘知道我喜欢下棋,特意寻了一本古棋谱送给妾,妾闲暇时就对着棋谱复盘,让陛下见笑了。”宜妃说。
“她自己不喜欢下棋,也难为她还特意为你去寻。”朱翊钧说,“你们两个是在储秀宫就有的情分,皇后对你不薄,你可不要辜负她。”
“妾不会的。”宜妃说。
“那来对两盘。”朱翊钧说,也省了没话找话说的尴尬。朱翊钧下棋还是下的挺好的,毕竟也是从小就下,难得宜妃对他,也是旗鼓相当,既是输了,也不过一子半子的差距。
“宜妃棋力见涨啊。”朱翊钧说,“等朕回头也让皇后给朕寻一份棋谱来。”
“陛下日理万机,下棋只是调剂。妾长日无事,整天对着棋盘子,若是还没有长进,那也趁早别下棋了,就没长那个脑子。”宜妃笑说。
“昭宜来了。”一盘作罢,宜妃看着旁边说。
朱翊钧才发现旁边端着茶盏的是昭宜,昭宜福身。“给父皇请安,给母妃请安。”
“昭宜可曾跟着你母妃学棋?”朱翊钧叫起后问。
“才认的字儿规矩,如今也多是玩五子棋呢。”昭宜说。
“五子棋跟这个不是一样的东西,你可别被你母后带的走偏道了。”朱翊钧大笑说,“你母妃棋艺这么好,不学着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