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与说,“而且这种奶油点心还可以变化出很多口味来,都是新点心。”“那好吧。”荣昌很艰难的做了决定。
跟孩子相处总会让人忘记不快,从衣食住行再到最近学习的进度,不知不觉就讲了很长时间,外头内监都通传陛下回宫。
“今日和父皇母后一起用了午膳再回去吧。”王容与说。
午膳时,荣昌机灵,逗的朱翊钧哈哈大笑,等到荣昌和昭宜告退,朱翊钧才招手让王容与坐更靠近他一点,“怎么了,今日瞧着精神不太好。”
“今日母妃把我叫去,说是昨夜梦见先帝了,心神不灵,让我从明日起,每日手抄经书两卷,供奉到太庙去。”王容与轻声说了。她笑着看着陛下,“我今日让人在对边收拾了一处来抄经,以后下午时间,陛下自己找乐子,我就恕不能奉陪了。”
“还要专门收拾一间来抄写经书?难道母妃让你抄很多吗?”朱翊钧捏着她的手道,“一日两卷经书与你也不是难事,就在朕的书案对面,朕看书,你抄经就是。”
“抄经在心诚。”王容与说,“我看着陛下如何能静心。”
“母妃也没说抄多少,也没说抄多久,先做着长远准备呗。”王容与说。
朱翊钧摸着她的鬓发,知道母妃此举是另有深意,“委屈吗?”
“怎么会觉得委屈?”王容与笑说,“如果母妃只有这一点要求,我便是每天抄四书五经都愿意,只怕母妃最后还是不会满意。”
“那到以后,你又会如何应对?”朱翊钧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王容与说,“不过是见招拆招,这不是一条轻省的路,我早已明了。只有坚持到别人都放弃的时候,才是我胜利的时刻。”
“你不要求朕为你做些什么?”朱翊钧问。
“我做我想做的,陛下要做的,也就是做陛下心里想做的就成。”王容与说,“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