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如后根除,还是得听你们大夫的。”
“只要陛下不再吃,这身体里的毒,总有一天会没的。”许杜仲,“娘娘不要过分担心。”这样忧心,倒不像是娘娘知道后立时就让他去研制替换福寿丹的助眠药的气魄。
王容与看懂许杜仲眼里的疑问,不由苦笑,“世事以为和直面是两回事,我知道这事颇为严重,需得慎重对待,但是真面对困难时,才知道,心里做的准备并不足。”
“娘娘已经做的很好。”许杜仲说,“臣到现在也许知道了一点,陛下如此喜爱娘娘的原因。”“你觉得陛下喜爱我?”王容与问。
“难道娘娘不觉得?”许杜仲笑问。
“不知道,陛下对我,许是对皇后的敬重,喜爱嘛,我觉得他对郭妃,郑妃那样的才算喜爱。”王容与说。不过她从前端着也没有和陛下多亲近,以后多撒娇放软,还怕陛下不喜欢她吗?
“陛下听到这话该伤心了。”许杜仲说,“就臣入宫来伺候陛下,从未见过谁能如娘娘一般,得到陛下如此多的特殊。”
“若只有敬重,是做不到这点的。”许杜仲说。
王容与躺在朱翊钧身边看着他,朱翊钧醒来就看到这样的情形,也不知道王容与这样看了他多久,他活动一下睡的僵直的手脚,“不用你这么看着,多耗神。”
“陛下,我有疑问想问陛下?”王容与问。“陛下当初那么生气,说我不跪就再也见不到陛下了,如何这次我一去,陛下就跟我走了?”
“你一来陛下就跟你走了还不好?”朱翊钧笑问。“难道你真的想在宫外,跪了,朕才见你?”
“陛下当日把你我的来往书信都烧掉,又对我说了那样的话,我以为陛下真的要和我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王容与说。
“这话朕说才是。”朱翊钧笑叹道,“你对朕说要一心一意,朕真的以为,你从此以后,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