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吹不着了,郑妃,郑妃的温柔和皇后比起来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朱翊钧想到伤心处,竟然是眼眶微红,失态了。
申时行接过这道奏疏一看。“陛下,这只是无知小臣轻信谣言的不智狂率举动,陛下千万不要为此大动肝火,伤了身体。”
朱翊钧以手捂脸,遮盖住自己的失态。
“朕知道,朕现在不上朝,多的是文臣想要上疏劝诫,好沽名钓誉,博个贤臣名声。”“上奏疏来说朕的,都回头看看自己,本职工作做好了没有?就在这对朕指手画脚。”
“内阁也是,多干实事,少打嘴炮。”朱翊钧说,“朕身体如此不好,难道还要朕亲力亲为,那朕还养着一般朝臣做什么?”
“就是你,你回到家里,难道还亲自去市场买菜,回家做饭,这家长里短,人情来往,都是你亲自去做的嘛?”朱翊钧说。
“这个什么雒于仁,胡言乱语构陷与朕,革职,流放。朕再也不想在朝中见到他。”朱翊钧道。
此事一出,这雪花般的折子间断的少了一些,但是阁臣们又开始担心,这陛下都明说宠爱郑贵妃,如今陛下和皇后见不着面,那就没有嫡子,这立谁为太子,恐怕陛下会和朝臣对着干。
“听说后宫娘娘身体不好,恐怕陛下是存了等皇后娘娘崩逝,郑贵妃上位,皇三子名正言顺的主意。”武英殿里,阁臣们抄着袖子议论。
“不行,还得劝陛下早立皇长子为太子。”王锡爵道。
“且等等吧,看上次陛下的言行,他如今既没有非要立皇三子为太子,咱们也先缓缓的提。”申时行道。“不然激起陛下的逆反心理就不好。”
“我只担心,陛下如今开始信道,自然免不了吃些仙丹药丸,这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不早日定下太子,如何能心安啊。”王锡爵说。陛下他爹他爷爷,可没少吃道士敬的丸子。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