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就是脱光了在我的床上,我都能视而不见。”
无病看他,“就是寻常奶娘陪房的在内院里伺候,不常回家,家里的男人也会另找家女支,你为何能做到如此?”
“我从未听说过还有你这样的人?”无病着实是有些疑惑。
“因为我心悦你。”沈立文说,“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有别的女人,你当真是再也不会看我一眼,纵使我们有孩子,此生也绝无可能。”
“当然,我知道你会说我们现在也无可能,但是就是为了那一点虚无缥缈的可能,我也愿意为你洁身自好。”沈立文说。
“男人真的可以为了那一句心悦,不看别的女人吗?”无病问。
“旁人我不知道,我是可以的。”沈立文说。“当我知道,别的女人陪在我身边的愉悦都比不上我想你一个瞬间的愉悦,我就知道,有那些功夫不如好好想你。”
无病当天没有离开沈府。
沈立文大喜,晚上吃饭的时候,沈思慈别别扭扭的坐在桌子上,无病并没有主动找他说话,让他觉得没有面子,但是自己先前说的那样硬气,如今也不好撒娇。
只闷闷的待着。
无病当晚宿在沈立文房里,沈立文知道无病应该不会因为他这样一番话就爱上他,她心智坚定,除了她家小姐,她什么都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至于是不是听了他的话觉得有些歉疚,想要弥补自己。
这个倒是可以。沈立文可没有迂腐的认为,我心悦你,必须你也心悦我,才能在一起睡,如果这样,思慈怎么来的。女人都是心软,身体近了,心也不远了。
无病第二天就要回去,她拿出先前准备的东西给沈立文,“这是给思慈带的东西。”“你亲自给他吧。”沈立文说,昨夜尽缠绵,今日看她的神色越发的温柔。
无病摇头,“我并不常出来,下次再见他,也许他都成人了,小孩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