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繁华盛景,都是陛下给予的,陛下一旦收回,就是无穷无尽的冷清。
想通这一点如何不让人遍体生寒,郭妃在心里叹气,看着铜镜里娇嫩的容颜,总要在韶华还在的时候多抓一点在手里,她问宫人,“冯尚那说了今天陛下会去哪座宫殿游玩吗?”“冯尚还未说,他说的模凌两可,奴婢瞧着,他就是又想趁机拿价。”宫人有些愤慨的说,“喂不饱的贪心狼。”
“他要多少都给他。”郭妃说,“张成那油盐不进,新来个陈矩也像是完全不好说话的,乾清宫能有一个给银子说话的人就了不得了,如何还是计较钱的时候。”
“是,奴婢再去找他。”宫人说。
王容与在瀛台见了崔尚宫,一边是查没的药,一边是宁贵人宫人的供词,王容与有些意外,“宁贵人的宫人都说是宁贵人问太医买的药?”
“是如此说的。”崔尚宫说,“还未曾拷问,就都老实说了。”
“所有人?”王容与又问。
“外面伺候的人只说不清楚,内里贴身照顾的人说的都是一样的。”崔尚宫说。
“所有伺候的人都发落到浣衣局去。”王容与说,“宁贵人那先着人好生看着。”
“是。”崔尚宫记下后告退。
宜妃听闻宁贵人的事后,起身对王容与福身,“臣妾掌宫不严,请娘娘责罚。”
“又与你何干?”王容与说,“难道药还是你给她的?坐着说话。”
“我是钟粹宫主位,宁贵人住在偏殿,她有过失,我也有失察之过。”
“你是也有失察,思静和你一起,你宫里的妃嫔有这样害人的东西,若是不小心害了思静,你就后悔去吧。”王容与说。
宜妃面色有些犹豫,她看着王容与说,“我看宁贵人,不像是有胆子会买这些东西的人。”“我不管她是真胆大包天买了东西又蠢的被发现,还是被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