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着胆来找娘娘了。”张成陪着小心说。
“听说,陛下只让你在他近前伺候?”王容与问,“你现在可是乾清宫第一号的大太监,岂有些不是大材小用?”
“甭管几号,都是照顾陛下的人。能近前伺候,奴才还懒得去别的。”张成憨憨笑说,“前朝大人们说的那些奴才又听不懂,说给陛下听到时候总担心自己说错了。”
“陛下很是信任你,希望你不要辜负他的信任,能善始善终。”王容与说。她也不欲让张成为难,虽然一时间想不出要写什么,她就铺了纸画了一幅荣昌玩笔的图,小人儿团坐在榻上,四周铺满了纸,小手抓着笔,神情严肃的在纸上,画着黑糊糊。
张成踹着娘娘现画的画回了乾清宫,出现在陛下面前也是乐呵呵的样子。“你是碰上什么喜事?笑的如此开心。”朱翊钧问。
“神武门那边叫奴才过去,奴才一头雾水过去,原来是娘娘新作了一幅画作,要来给陛下着人送到神武门,交由奴才,来人就自回去了。”张成说。他从怀里掏出信封递给朱翊钧。朱翊钧有些意外,不过想到可能是自己在宫里的所作所为被梓童知道,这是别扭的示好。“皇后与这事上是格外的别扭,之前可是好长时间没给朕写信了。”朱翊钧淡笑道。他还以为她当真全然不在意。
大妇以不善妒为佳。
但王容与不妒忌,朱翊钧总觉得有些不得劲,就好像他在王容与心中,远没有王容与在他心中来的重要。
这如何让人心平。
朱翊钧看了小画,哈哈大笑,“瞧荣昌这写字的小模样,像模像样的。”
“怎生穿的如此简单?”朱翊钧随即皱眉说,“明日送几匹绸缎去给荣昌公主做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