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之前也信陛下有分寸。”王容与硬邦邦的说。
“朕当时喝了酒没想多么多。”朱翊钧解释道。
“陛下有一次没想那么多,就有下一次。”
“渐渐的就会觉得这也不是什么事。”
“陛下今天能听我的,下次能听吗?以后都能听吗?”王容与逼问。
“听听听,朕哪次没听你的。”朱翊钧说。
“是敷衍的听,还是认真的听?”王容与说,“陛下不要诓我,陛下就是不听我的,我也不能怎么样。”
“认真的听。”朱翊钧承诺说,“这事是朕疏忽了。”
“没有下次了。”
两人算是说好了,王容与也没留朱翊钧在自己这里睡,赶他去了宜妃那,晚上安置,躺在床上,看着天边的月亮。
那年怀着荣昌和陛下在此,夫妻间只有二人,坦诚热烈,再想起如今,竟感觉已经觉得过了好久。
王容与怔怔看着外面的月亮,眼里的泪从眼角滑落到枕套,一切都无声无息,连主人都不曾知道。
今天的月亮真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