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有事不明想来问母妃,怎么陛下也在此?”王容与强行装作看不见眼前焦灼的气氛只笑说。
朱翊钧忽然转头瞪着王容与,那眼神让人害怕,“你在瀛台淹死的那个宫人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才会让你这么害怕,什么稳妥的方式都想不到,直接让人把她溺死了?”
“陛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王容与说,“我说了,是那人诅咒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又害怕又生气,一时冲动,只想让她闭嘴。”
“不是,单单只是诅咒不会让你这么害怕。”朱翊钧摇头说,“恐怕那人说了什么让你害怕的事,你恨不得她立时死了,就不会有再有其他人知道那件事,那件让皇家蒙羞,让朕和先帝颜面尽失的事。”
“陛下。”王容与打断说,“陛下今日心情不好喝了酒,怎么跑母妃这来了,陛下可不是垂髫小儿,心里有事就只管找娘。”
“朕没有喝酒,朕清醒的很。”朱翊钧觉得自己内心都要爆炸了,他想要发泄,他想要把让他痛苦的事都说出来,但是,他如何能说。
如此丑事。
他……
王容与看着朱翊钧,伸手去握住他的手,“陛下,陛下今日喝醉了,回寝宫好生休息吧。”
她认真的看着朱翊钧的眼睛,小声问他,“陛下,莫不是真要逼死母妃吗?”
朱翊钧手用力,王容与被握的生疼,但面色却不变,她看着朱翊钧的眼神里有哀求,别说了,回宫去吧。
朱翊钧的脸色用力到狰狞,眼球被逼的发红,几欲滴下血来,他在忍耐,最终他一甩手,头也不回的果决离开寿安宫。
“回宫。”朱翊钧喝道。
半是腿软半是顺势,王容与借着朱翊钧甩手的力跌坐在地上,她多怕刚才陛下按耐不住,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就再无转圆余地。
没有时间让她后怕,担心,她抬头对陛下一走就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