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倒向娘娘,摔倒了还拽一把,让娘娘跌在石凳角上,竟是先一步小产了。”
王容与换了衣服出来,互相指责的宫人们住了嘴,低头等候皇后娘娘判词。
“行了,去殿外等候吧。”王容与挥退说,等到人出去了,才对身边人说,“没一个无辜的。”
去景阳宫的顾言晞回来回话,“太医说兰嫔娘娘的胎有些凶险。”
“一句准话都没有吗?”王容与问。
“但是跟我一同去景阳宫的太医诊脉后说,虽然看似凶险,但保住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顾言晞说。
“看来兰嫔也是长教训了。”王容与说。她又问,“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胎不稳?真是香气。”
“是香气。”顾言晞说,“虽然娘娘出宫前说了宫里不准再用催情助兴的香,但是有妃嫔现在手里还有的,也没收缴上来。”
“带着助兴的香去探望嫔妃?”王容与愕然。
“使人堕胎的香难得,又容易露痕迹。”顾言晞说,“助兴的药也有催产的作用,而且被发现了也能说无辜,并不知道香还有这样的作用。”
“真是没看出来啊。”王容与摇头失笑,“我还以这宫里都是小绵羊呢。”
收拾妥当后就往寿安宫去,王容与带上荣昌,希望这圆嘟嘟的小孩能缓解一下李太后的坏心情。
朱翊钧到寿安宫,李太后卧病在床,朱翊钧跪在床前,“儿子不孝,让母后担心了。”
“哀家只是心疼,陛下的运气太不好了。”李太后带着抹额,说起话来一气三喘,显然是很不好,陛下的子嗣运,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竟然一气就小产三个,追根究底是后宫掌宫不严,陛下的内帷出了乱子。”
“事已至此,母后不要焦急挂怀,横竖子嗣以后还有的是。”朱翊钧说,“若是母后为此急坏了身子,叫儿子如何能安。”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