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
“陛下和两宫太后都在外面,老太太抱着小公主出去给父皇太后请安了。”无病说,“小姐再喝几口。”
一会的功夫,产婆已经把王容与身下的狼藉收拾了,王容与平躺着问,“许御医呢?”
许杜仲早在一旁等候,闻言上前,“恭喜娘娘,待臣为娘娘请脉。”
王容与看一眼无病,无病知机站到床尾去,隔绝了其他人,好在现在人人都喜气洋洋的,大都跟着去外面说几句吉祥话,余下去打热水拿褥子来换的人也各自忙碌着,无病在娘娘跟前,说一句许御医正在给皇后娘娘请脉,也不先来打扰。
许杜仲把玩脉后对王容与说,“娘娘身体康健,只需月子里好好保养,生产时的亏损就可补起。”
王容与定定的看着王容与,“我有事求许御医。”
许杜仲不与王容与对视,“娘娘有事吩咐就是,微臣当不起娘娘一个当字。”
“许御医。”王容与不拖延,本也就这么说话的两分钟,“我想许御医去跟陛下禀告时说,皇后生产时亏损了身体,已不能侍寝了。”
许杜仲闻言惊诧的看向王容与,这会也顾不上下臣直视皇后是为不敬了,“娘娘,陛下在娘娘生产前叫来臣千叮呤万嘱咐,若有不测,让臣竭力保娘娘性命。”在他看来,陛下对娘娘实没的说,为何娘娘不愿再侍寝陛下。
王容与闻言笑了,脸色还是白的,瞳仁却黑的发亮,“我知道陛下对我好,所以我必要和陛下没了身体上的牵扯,我才能好好的对陛下好。”这是她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我极其厌恶与人共享一夫,每每想起都厌恶反胃。”王容与说,“我逼不的得陛下,只能逼我自己。再这样下去,我总有一天装不下去要让陛下生厌的,我不想如此。只能和陛下相敬如宾,举案齐眉。”除了不和他敦伦,任何妻子的事情她都会做到最好。只有此,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