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的。
她的失态就可以得到解释。
她的隐瞒也会想显得情有可原,并更加真实。没有一个母亲会复述别人咒自己孩子的话,那些话别说是说,就是在心头一转念,都是刮心之痛。
“竟然还敢咒小皇子?”朱翊钧闻听还有什么不了解,抓起手边的茶盏要扔,又想起怕惊动楼上睡觉的王容与,举起的手停在半空,最后恨恨放下。
“淹死她真是便宜她了。”朱翊钧说,“朕要将她碎尸万段。”
朱翊钧对无虑说,“你的活罪也免不了。”
“朕知道皇后对你们这些从小伺奉的人十分宽容,但是后宫不是可以轻忽的地方。”朱翊钧正色道,“即使你今日保护了皇后,但是这个危险也是你的不谨慎带来的。”
“如果你们再这么伺候,朕会让皇后送你们回永年伯府,也是留你们一命。”
“奴婢定铭心刻骨的记住这次教训,再不会犯。”无虑说。
“下次再不可当着皇后的面杀人。”朱翊钧道,“让人闭嘴的方法有许多,不要让低贱之人死在皇后面前。”
“奴婢谨记在心。”无虑俯身说。
“去领你的十板子吧。”朱翊钧冷声道。
等人都退了干净,在安静的室内,朱翊钧摩挲着腰间玉佩,开始思索,究竟是谁指使那毒妇来如此咒皇后。
宫人下楼来。“陛下,娘娘醒了,在找陛下呢。”
朱翊钧上楼去,王容与其实没醒,像是梦魇住般,一边哭着一边喊着陛下。朱翊钧为王容与如此依赖她而感到心碎,王容与素来都是沉稳大气的,如今这般可怜无助,真真让人心疼。
朱翊钧上前搂住王容与,“梓童莫怕,朕在这里陪着你呢。”
“陛下别走。”王容与揪着朱翊钧的前襟说。
“不走,朕不走。”朱翊钧说,“朕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