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陛下在坤宁宫召杨嫔和刘嫔去试驾,不过应该没有留下来侍寝,晚膳前就各自回宫了。”
“陛下今日还宿在坤宁宫吗?”郑嫔问。
“应该是的。”宫人说。
“皇后又不能侍寝,陛下总留在坤宁宫干嘛?”郑嫔不解道。“去叫玉贵人来?”
周玉婷来了咸福宫,郑嫔问她,“为何不曾听说陛下今日召幸后妃?他在坤宁宫都三日了。”
“这很正常。”周玉婷说,“今日后宫就没有人在等待陛下的召幸。”她看着郑嫔明显装扮过的样子笑说。
郑嫔有些不愉,“怎么?里面还有什么道道是我不知道的?”
“娘娘进宫日子短,不知道也奇怪。”周玉婷说,“陛下每年正月里是要在坤宁宫宿上一整个月的。”
“如今娘娘有身孕,陛下想陪娘娘久一点也是预想之中。”周玉婷说,“陛下很给娘娘脸面的。”
“是吗?我还真没看出来。”郑嫔气鼓鼓的说。
“娘娘在宫里的时间长了就知道了。”周玉婷笑说。
第四天,第五天,第七天。朱翊钧一直宿在坤宁宫,处理完政务后就会去坤宁宫,让王容与靠着他,两人吃着点心看着歌舞,王容与说要给孩子做胎教,还让朱翊钧读书给她听。
朱翊钧先选的论语,王容与不让,“陛下读的这么严肃的内容,孩子不喜欢。”
“论语还严肃?”朱翊钧说,“这已经是入门级的读本了。”
“陛下读了后,孩子生下来就可以不学论语吗?”王容与提问。
朱翊钧语塞,“如果他生下来还记得,就不用学了。”
“既然生下来还是要学的,他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让他听点轻松的吧。”王容与说。
朱翊钧看着她失笑,“到底是孩子不喜欢还是你不喜欢?”
“我不喜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