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你来景阳宫做娘娘的吗?”
“景阳宫所有宫人都发配司礼监受训。”李太后拍掌道。
“母妃。”王容与说,“儿臣请命,将景阳宫所有的药材封存,交由太医检验,看是否有问题。”
李太后虽然心里也存着这个意思,但是王容与这样说。她还是和颜悦色的说,“无需如此,兰嫔小产如此清晰,是大补过头,只是量的问题,与你无关,哀家不曾怀疑你。”
“儿臣行事磊落,不怕人查。”王容与说,“不查,兰嫔心里有疙瘩,查了,两下都心里舒服。”
李太后闻言停顿一下,“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查吧。”
陈太后看着李太后,有些皱眉,李太后会同意,明显就是心里还有是有疑问,如果真的相信皇后,就该像她这样,何需要查?兰嫔?难道查清楚了她就相信不是皇后动的手?
陈太后摇头,“哀家相信皇后不会做这样无聊的事,要查你们在就行,哀家就不在这浪费时间了。”
陈太后说完径直走了。
内殿里,朱翊钧听到兰嫔的话,觉得十分荒谬,“皇后为何要害你?”
“害怕你生下皇长子吗?”朱翊钧平静的看着发狂失态的兰嫔,“皇后的心胸,是你们想象不到的宽广,你甚至没听到太医的诊案,就开口说是皇后要害你。”
朱翊钧摇头。“你辜负了皇后对你这样的好。”说完他也不想再理兰嫔,本来进来要宽慰她一二也没有心思,直接拂袖走了。
走出内殿,看见王容与跪着,朱翊钧皱眉,“皇后跪着做什么?”
“兰嫔小产,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请陛下责罚。”王容与膝行对着朱翊钧跪下。
“你无须认罪,朕相信你。”朱翊钧把王容与扶起。
王容与看着朱翊钧,“陛下。”
“如果这宫里还有谁能和朕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