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王容与笑说。“陛下意志坚定,可不知道枕头风的厉害。”
“哦,有多厉害?”朱翊钧问,“梓童吹一个朕看看。”
王容与鼓起嘴往朱翊钧耳边吹风,“陛下,我的枕头风厉不厉害?”
朱翊钧被他吹的发痒,一个用劲搂着她在床铺上滚了两滚,然后居高临下压着她,手放在王容与鬓边。
“恐怕之后,朕暂时不能去坤宁宫了。”朱翊钧说。“只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明日后我也暂时不能来乾清宫了。”王容与笑说。
翌日,王容与从乾清宫去坤宁宫,受了后妃的请安就去两宫请安,因为时间来不及,后妃请安就是真的只请安,跪下到起身,然后再行礼送娘娘走。
陈太后听人禀报皇后娘娘来请安了,她是知道昨日陛下想要去坤宁宫然后不许的事,然后她也知道王容与后来去了乾清宫,然后又待了一宿的事。陈太后让人给她带上礼冠,“皇后真的比当初看中的有意思多了。”
“也许娘娘不知道昨天还有那么一出呢?”宫女说。
“原本就是做给她看的,陛下都可以不知道缘由,她必是知道的。”陈太后说。“李氏不喜皇后在乾清宫安寝。”
“要哀家说,如果是后妃,你还可以说是逾矩,皇后,是陛下的妻子,陛下留她在寝宫入睡有何不妥?”陈太后说,“她一个太后在乾清宫住了好几年就住的,这皇后在乾清宫就住不得一晚?”
“哀家就瞧着,她这亲手选出来的皇后怎么跟她打对台。”陈太后说。
陈太后留王容与说了几句话就让她去寿安宫请安了,末了还有些担忧的说,“你母妃非常刻板规矩,不喜你去乾清宫,今日也许会严厉里些,你不要往心里去。”
王容与像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的表情,“母妃不喜儿臣去乾清宫吗?儿臣不知道,不然儿臣昨日就不会去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