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短也很简单,等我教给你们你们背会就是。”王容与说,“会不会写字,这个做不得假,梵文好抄些,旁人问起就说你们灵机一动去问钦安殿比丘尼借的。”
“可是,有没有去钦安殿借,不是一问就知道呢?”崔一如说。
“你是不是傻,这储秀宫只我们两个不会抄经书吗?”刘静瞪她一眼,“我现在就去告诉媛儿这个好消息。”媛儿住在东配殿,是她的同乡。
“多亏有姐姐了,不然这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崔一如双手合十道。王容与笑着拿帕子净手,漫不经心的说道,“只是不知道皇太后怎么突然想起来让我们抄经书了?”
喜桃接过帕子,微不可及的点头,王容与知道她会去打听的。
又是膳后绕西府海棠消食的时间,王容与坚持她每天都摸的花骨朵比别的花骨头长的更精神,喜桃也说是,王容与就更勤快的摸花骨头了。“说是昨天陛下从钦安殿拿了一卷经书孝敬给两宫太后,圣母皇太后说秀女该跟着陛下孝敬才是,就有了这么一遭。”喜桃说着她打听来的消息。
“陛下为什么会从钦安殿拿走经书?”王容与装作不解的问。
“这个就问不出来了,钦安殿的比丘尼都不知道昨天陛下来过了。”喜桃说。
王容与改摸叶子,昨天皇帝拿走的经书毫无疑问是她写的了,送去给两宫太后,太后一看是女子写的手抄经,自然要怀疑皇帝是和谁私相授受。宫里原来的妃嫔她都熟悉,那必然是秀女中的谁,皇太后的计策倒是简单实用的很。
王容与心思一动又问道,“我昨天在钦安殿遇见一个比丘尼,慈眉善目却看不清年纪,气度非凡,只是昨日匆忙,忘记问比丘尼法号,你可知道她是谁?”
“看不出年纪?”喜桃问。
“就是看着应该阅历不轻,但是面上光滑不好妄下论断。”王容与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