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局姑姑来储秀宫,所有秀女站在前坪聆讯。
“至此,本次采选,共计两百位姑娘留宿宫中。”
“但这只是开始,在接下来的一个月还将反复筛选,最终留下的人才可能成为陛下的嫔妃。而这一个月中姑娘们要谨言慎行,恪守本分,姑娘们要知道,现在脚下踏着的地是皇宫,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地方,若有行将踏错,就会发现被撵出宫去已经是最好的惩罚,否则轻则殃及生命,重则祸及父母亲族。”
“秀女们分住在储秀宫各处,卯时起,辰时朝食,申时夕食,酉时归室不得外出,戌时寝,非传召不可离开储秀宫。每殿室配五名宫女,两名太监供使唤。每日设有早课和晚课。会有尚宫局姑姑来指导姑娘礼仪御前应对已经宫中禁忌。”
“诸位姑娘要上心,至此,前程都握在姑娘们手中了。”姑姑说。
王容与闻听有人问姑姑可否有纸墨笔砚书籍等提供,入宫时只可带衣物首饰,片纸都带不进宫,有人想个消遣也不成。也有人问可有针线布帛,若能得见皇太后圣颜,也可以孝敬一二。
王容与倒是对这些都没有想法,她就当是一个月的封闭训练,不想练字更不喜绣花。她只看着前头训话的姑姑蹙眉,这种级别的女官会参加海选吗?她看四周,也没有其他女子跟她有相同的疑惑?难道她只参与了她一个人的海选?
“姑姑说需要什么都可以直接问宫女要,宫女回馈到姑姑那,你要不要要点针线?”和王容与同住一个隔间的苏如是说。
“要针线做何用?”王容与说。“每日都有早晚课,到了晚间能安歇,对着灯油做针线活,把眼睛熬坏了得不偿失。”
苏如是显然没想到这,“只不过别人都做,我们不做,不就落下巧了。”
“你便是进宫来没准备一二孝敬的针线活?”王容与问。“且等着吧,值不定还要我们当场绣活了,也是考验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