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爹娘生的孩子,怎么能个美若天仙,一个貌比无盐?”张成有些不解,“就是不是一个娘生的,一个爹生的总有些相像,这美的和丑的怎么能有相像呢。”
“也许有一个没有那么丑,只是另一个太漂亮了就衬得这个丑了。世人说话也爱夸张,你说一家里一个漂亮姑娘一个普通姑娘吸引人还是一家里有一个漂亮姑娘一个丑姑娘来的吸引人。”朱翊钧随意说道。
“那那个被说丑姑娘的姑娘还真可怜。”张成说。
朱翊钧不关心姑娘可不可怜,他兴致勃勃的看着两边的灯,这些灯可以看得出简单和手艺人不熟练的手工,但是看起来也别有野趣。荷花灯是最多的,走马灯也不少,朱翊钧眼尖发现了什么,快步朝一处走去。
那是一盏简单的走马灯,但又不简单。朱翊钧手持着那盏灯仔细转着,守灯人说,“官人要是看中这盏灯,就可解下面的灯谜,若是猜中就可拿走这盏灯。随意给几个钱就是?”
“随意?”张成说,“一个铜板也行。”
守灯人笑,“这原是坊上人家的少爷小姐们做的灯,本也不为卖钱,图个乐。拿走灯的人给几个钱,最后都是交到慈济寺。慈济寺初一十五会放素斋,给多给少都是大家的功德。”
“清儿,你觉得这盏像姑姑做的吗?”王雅量问脖子上的王玉清。他扫视一圈,看下来就这盏还有点自家妹妹的痕迹。问题来了,他知道妹妹写字好看,但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写草书。
“张成,给钱。”朱翊钧说,他准备解灯笼下的灯谜。
“哎哎哎,这位兄弟。”王雅量看见前面这人准备解灯谜了就急了。怎么说,宁肯错杀,不可放过。
“王雅量。”侍卫认出王雅量来。
“呦,熟人啊。”王雅量见是认识的守卫,觉得大概是几个人结伴来看灯,心中更有底,挤开两位侍卫和张成到朱翊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