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生气了。
“好,去吧。”
司徒景澜移开视线,目光只盯着杨若初的脸蛋,“你这样子了,还要下厨不成?”
他说着,忍不住蹙眉,“怎么不在家里待产?跑来郦城,那是因为你手中没有可信可用的人?穆如风就什么都不安排,拍拍屁股就去苍城入军营了?”
杨若初听着,只觉刺耳。
她抬头看向司徒景澜,不亢不卑的道:“澜公子日理万机,实是辛苦,小妇人的家事,就不劳澜公子费心了。”
“我夫君应征去苍城,那是他心怀国情大义,东辰有这样的人,澜公子应该高兴才是。他不是拍拍屁股就走的人。”
“至于,我为什么来这里?澜公子应该更清楚啊。”
“郦城百姓与我合作种植油茶树,我不来,我怎么放心?我还想着,三年后可以让郦城百姓丰富,让他们都富起来。同时,郦城的赋税高了,不正是澜公子希望看到的局面吗?”
一旁,赵逸志斥道:“大胆民妇。”
杨若初挑挑眉,看着赵逸志,问:“难道我说错了?”
“……”赵逸志一噎。
“噗……”司徒景澜扑哧一声笑了,“还是牙尖嘴利,谁也别想在你身上讨到半点好。不是要做饭吗?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是进我屋里喝茶?”
“……”杨若初想瞪他,但终是不敢,转身离开,留给他一个冷冷的背影。
赵逸志见杨若初这般无礼,而司徒景澜一点都不生气,实在是意外。如果是半年前,他不意外,可后来司徒景澜拒绝一切关于杨若初的,那就不该再包容她的无礼了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
司徒景澜转身回屋,“赵逸志,你去厨房打打下手,别让人说我到郦城欺负一个临产的妇人。”
“是,公子。”
砰!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