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澜挥挥手,“去吧。”
偌大的宫殿上,只有司徒景澜一人,他望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第一次没有心情伸手去拿。
心里有些烦,有些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皇上,苍城急报。”
“呈上来。”司徒景澜一听到苍城,立刻打起精神,侍卫送了战报上来,他立刻打开看。
草药、粮划急缺,伤亡过重,已损兵两万。
砰!
司徒景澜用力拍桌,侍卫吓得立刻跪下。
“废物!废物!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朕养了他们这么多年,他们有什么用?一个小小的永启国,打了这么久,没有击败就算了,居然损年折将。废物废物!以前安……”
司徒景澜噤了声,闭目,深呼吸。
以前有安家镇守苍城时,虽然永启国也会时不时的试探东辰的实力,可是,没有一次是让他们得逞的。
现在看着这一天一天送来的战报,十有八九得战败收场。
可怎么能战败?
不能!
难道要让天下人知道,苍城少了安家将不行?
不可以!
他丢不起这个人。
东辰外患内忧,水灾和瘟疫死了不少人,一时不仅粮草和草药紧缺,就是可以上战场的将士都不多。
第二天,早朝上,司徒景澜大发雷霆,大殿上,百官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惹来司徒景澜的责罚。
这个时候,傅博被押送到了京城,关押在天牢。
“皇上。”
“打开牢门。”
“是,皇上。”
哐当,牢门打开,傅博立刻下跪,“罪臣叩见皇上。”
“傅博,当初从国库拨出修建水坝的银两,一共是十万两,可真正用于修坝的,却只有四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