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命危之险,只是那剑抹了不知名的毒。我们仨个不识此毒,无法清毒,只能暂时用药压制。三天内,如果没有解药,怕是……”
剑上抹了毒,只有三天的时间。
司徒景澜的脑海里一直在回响这句话。
太医危襟正听,大气都不敢喘。
赵逸志也悬起了心,不敢轻易开口。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司徒景澜这般失态。
过了许久,司徒景澜抬手,“你们下去抓药煎药吧,解药的事情,我自有办法。”
“是,爷。”
三位太医应了一声,低头离开。
走到了楼梯口,他们才重重的吁了一口气。抬袖抹汗,身子不适,里衣被汗透,紧紧的贴在身上。
楼下灵堂里,司徒景睿抬头看过来,见是三位太医,便抬步走到楼梯口,等着他们下来。
一样的问题。
太医一样的答案。
司徒景睿的心情一样的沉重。
“睿王爷,我们先下去抓药。”
“等一下。”司徒景睿喊住人,“你们商量好方子之后,一个人煎药就行,其他二人先给其也伤患诊诊。”
受伤的人不少。
文家的人最多。
当场死了几个,还伤了几个,文柔受惊过度,人也卧床不起。刚才文柔身边的丫鬟已经过来问他要大夫了。
“是,睿王爷。”
一个晚上,鸡飞狗跳。
一直到天微亮,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客栈却没法安静下来,马上又要开始准备菀娘出殡的事了。
司徒景澜从二楼下来,一脸凝重。
穆如风一直未露面,守在床前,寸步不离。
“穆爷,下面马上就要开始了,睿王让我来问问,你要不要下去送文掌柜一程?”卫江替司徒景睿前来问一声。
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