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
“求生意识?”司徒景澜撇嘴笑了下,“从那一年开始,她应该就已经是行尸走肉。”
“……”司徒景睿看着他,“二哥,既然你知道,为何又要?”
司徒景澜自嘲的笑了下,“放她在这里,任由她做她想做的事,难道我对她还不够纵容吗?”
“可她究竟不是二哥后宫里的人,谈不上是纵容吧?二哥,这一次,随她的愿吧。”
“她的愿望是什么?”司徒景澜停下来,转身看着司徒景睿,“追到黄泉路上去?可那个人还在等吗?追得到吗?”
“……”司徒景睿沉默。
这话他没办法接。
“走吧!回去了。”
“是。”
回去的路上,兄弟二人就像是忘记了刚才的话题一样,又聊起了正事,聊起了郦城扩种油茶树的事情。
司徒景澜不知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客栈里住了下来,每天都有快马送来宫里的紧急奏折。
菀娘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司徒景澜把离邪召出邪医谷,让他再次为菀娘看着。
“怎么样?”
床上的菀娘已经很没精神,每天醒过来的时间很少,几乎都是昏昏沉沉的睡着。
离邪示意外面。
司徒景澜深深的看了眼床上的人,转身往外走。
离邪拾好东西跟着出来,“怕是就这几天了。”
闻言,司徒景澜的身子不由得晃了下,满目哀戚。身后哐当一声,药味扑鼻而来。
二人扭头看去,只见杨若初目光呆滞,脚下的碗碎了一地,滚荡的药汁泼在她的裙摆上。
司徒景澜疾步过去,扣着她的手腕拉开几步,“你怎么样了?有没有烫伤?”
离邪看着他俩,目光沉沉。
杨若初摇摇头,用力抽回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