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澜瞥了赵逸志一眼,赵逸志连忙领着几位太医去厅里。
司徒景澜把茶杯搁在一旁,看着床上的菀娘,“病得这么重,怎么也没有捎个信过来?如果不是我收到消息,都不知道你病得这么严重?”
菀娘淡淡笑着,“让公子担忧了,我没事!”
司徒景澜皱眉:“还说没事?你这样子也叫没事?菀娘,在我面前你还要这般隐瞒吗?难道……”
“公子。”菀娘打断了他的话,“我真的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公子日理万机,事情忙,又何必专门跑一趟呢?”
“你这是不愿意让我来?不想看到我?”
菀娘点点头:“说心里话,不愿意!但是,我的愿意,或是不愿意重要吗?从来都不重要,难道不是?”
可能是知道自己的日子不久了,菀娘也不像平常那样,这会儿有些任性,也有些直白,似乎不愿再虚与委蛇。
隐隐还能听出委屈的味道。
司徒景澜震了一下,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菀娘,这个时候的她,似乎更有血有肉一些。
他颇是无奈的叹气,“菀娘,你还怨我对不对?”
“……”菀娘没说话。
司徒景澜却是看出来了。
“你怨我当年那样对安家?其实,你是怨我最终要安昱走上了邪路,对不对?”
“……”菀娘抿着唇,眼中有着哀戚和泪光。
司徒景澜伸手过去,想去握她的手,她却挪开了,躲进了被子里。
“不要!太丑了。”
“菀娘,我见过最好年华的你,也不会介意这个时候的你,难道我的心意,你就一点都不明白?”
菀娘摇摇头:“不明白!也请你不要说了,许多事情,还没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这结局大家都看得到,何必再说,徒增烦恼。我有些累了,我想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