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丰年继续吩咐。

“是，大人。”

商毅趴在地上，簌簌发抖，再没有了早前的意气风发。

人群外，常远看着这一幕，急忙从人群中挤进来。

“佟大人，草民常远曾是衙门的文职，草民可以做证人。”

佟丰年点点头。

商毅扭头看着常远，恨恨的道：“常远，你这个白眼狼，你看本官落马了，居然落井下石。”

“商大人，小的只是一个文职，却被三番几次威胁着去做一些自己不愿做的事情。如今佟大人当众审案，常远如果还昧着良心，这就天理难容了。”

有了常远的带头，许多官差，也齐刷刷的跪在了常远身边，愿意做证人。

他们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佟丰年在衙门口，从早上一直到夜幕降临，都没有把案子审完。

案子一直审到了深夜，总算是把最后一个人的冤情也陈述完了。

佟丰年旁边有三个文书，每一个都在挥笔骤书，每一个人的桌上都有厚厚一大摞的案情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