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常远自己。
现在反咬一口,还真是熟练。
常规病着,杨凤儿没心情与他吵闹。
她推了几下常远,“你让一下,我要去照顾孩子。”
“杨凤儿。”常远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后用力的咬下去。是的,又咬又啃,带着十足的戾气和狠厉,惩罚。
“你……嗯……住手!”
常远松开手,用力去扯她的衣服。
杨凤儿察觉到了他的用意,更是不停的挣扎,不停的推他,“常远,你别这样子。孩子……孩子……”
房门大开,孩子病着躺在床上,而常远居然把她拉到外间,这么肆无忌惮的压在桌上。这对杨凤儿来说,更像是一种耻辱。
她不知道,她越是挣扎,越是推搡,常远就越是生气,越是失控,越是不想放开她,越是想要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