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找人出气。
而杨老头夫妇算是自己送上来的。
怪谁呢?
怪他们自己呗。
远远看见出事了,他们就该回家躲起来啊,跑出来作威作虎,以为他们的儿子被人叫一声老爷有多了起。
现在知道厉害了。
嘎吱……
杨老头夫妇被打得正惨时,大门拉开了。
刘俏领着下人出来,下人连忙上去扶稳杨老头夫妇。刘俏看向众人,问:“念祖真的不在家,我刚睡醒,不知这是出什么事了?你们先太冲动,万事好商量。”
刘俏的态度好,但也不能平了村民心里的愤和痛。
“杨四夫人,你看看这些。”
村民让开,一排放着的五具棺材跃入刘俏眼中。
刘俏瞧着,脸色苍白,“这这这……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事难道与念祖有关?”
杨栓子冷哼一声:“哼!可不正是与他有关,他当初把那边说得千般万般好,让我们去华县开山种油茶树。我们是相信他,这才跟着他一起去。
可谁曾想,两个月了,他就只露过两次面。而且,他还跟我们说了,那是华家的生意,他只是做一个中间的牵线人。
华家是给了高工钱,可根本没把我们当人看啊。只要谁稍稍休息一下,不是挨打,就是扣工钱。
这也就算了。
前些天下了半个月的大雨,天刚放晴,便让我们去上工。结果还没干上一个时辰,山上的泥沙像水一样冲下来,我们……他们……当场被活埋了,前天才挖出来的。”
杨栓子想起当时的惨状,又嗷嗷的哭。
那哭声穿透云霄,让闻者落泪。
村民又听一遍当时的情况,一个个的情绪又被吊了起来。
“杨四夫人,杨念祖不在家,这事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他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