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向司徒景睿复命,“王爷,穆夫人受了点内伤,需要调理几天。除此之外,没有旁的。”
司徒景睿点头,“你先去厅里写药方子。”
“是,王爷。”
狗蛋领着大夫去厅里。
司徒景睿的手落在穆如风的肩膀上,轻捏了几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如果你觉得应该再确认一番,我可以再找几个医术好的大夫过来。”
穆如风摇摇头,“不用了!我相信大夫的诊断结果。没事就好,这样大家都可以这心了。”
“如风。”杨若初在屋里唤了一声。
穆如风立刻进屋,撇下刚说了一个字的司徒景睿,“若初,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杨若初摇头,有些懊恼,“我刚刚想起来了,他喂我服药后,我偷偷服了多多给的那个药。可能是当时就解了他的毒。”
闻言,穆如风真正的放心下来。
“这样就行!”
“我快去跟睿王说一声吧,省得他跟着担心。”杨若初挥手催促。
“好!”
穆如风出去,看见菀娘不在,便低声告诉司徒景睿。
司徒景睿:“这样就好,我能真正放心了。”
杨若初在客栈调养了几天,其实,她自己也没多大的感觉,不过,穆如风紧张,她就顺着他,卧床几天。
剥皮案,水落石出。
冷风问斩。
穆如风夫妇也起启回家。
司徒景睿站在城墙上,偷偷送他们离开。
京城,皇宫。
司徒景澜接到眼线的信时,同时也收到了司徒景睿送来的奏折。剥皮案,正式了结。他看着两份内容差不多的信与奏折,不禁失神。
杨若初?
那个人有一手好厨艺的农妇?
他从抽屉里取出几封信,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