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痛了。肯定是皇帝听到了风声,写信交待他做事吧。
“拿来!”
他伸手过去。
侍卫递过信,拱手,“王爷,小的先出去。”
司徒景睿颔首,“去吧。”
嘎吱……
拆开信,里面是熟悉的字体,司徒景睿迅速看完,搁在桌子,身子懒懒的往后靠去。
信里的内容很简扼。
“惊闻郦城剥皮案,满城风雨欲来。京中百官常议论,望睿王早日破案。”
司徒景睿看着信,久久没动,也没唤外面的侍卫进来。
他猜到了,司徒景澜不会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这个时候才派人送信过来,也是怕他察觉有异吧?
还真是良苦用心。
案子突然僵住了,毫无进展。
那次请君入瓮,结果让歹徒逃了。现在,他肯定不会再上当了,而第四位受害者一直住在王府里,伤势严惩,短期内也好不了。
司徒景睿派专人照顾她,院子里,也有人暗中保护。
时间一晃,过去了半个月。
期间,司徒景澜又传了一封信过来,让他解去郦城的各项禁制。因为郦城的商人都要联名上书了。
刘成忧心忡忡的请示:“王爷,此事该如何是好?因着各项禁制,城里商户哀声连连。”
司徒景睿呼出一口气,“从明天起,解除禁制。不过,我们布置下去的人和哨点,还不能撤回。暗中调查的力度,不可缩小。”
刘成拱手:“是,王爷。”
城里的禁制解除了,百姓欢天喜地。
他们认为官府解除禁制,一定是因为歹徒不会再出现了。久安忘危,郦城平静了一些日子,他们都忘记那一桩桩悚人听闻的剥皮案了。
四清客栈。
“睿王爷,是不是歹徒已经归案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