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谦虚了。”
傍晚,司徒景睿就过来了,还拎着两坛酒。杨若初闻着那散发出来的酒味,不由心生警惕。
那天晚上,秦啸林也是提着这样的酒去夏背山,今天司徒景睿也拎这样的酒。
难道秦啸林已经把穆如风的事情,告诉了司徒景睿?
昨天晚上,穆如风还肯定的说,秦啸林不会说。
可现在?
难道是试探?
因为秦啸林对他们的特别,司徒景睿想要试探穆如风,所以找她要烤鸭吃,今天又拎酒来,他都是计划好的?
杨若初找了机会,提醒穆如风。
她端饭菜到楼上吃,寸步不离的守着多多。
她怕司徒景睿为了探清事实,还会让人来查看多多的身子。
多多身上的毒素压抑住了,那个胎记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这是万万不能让司徒景睿知晓的。
刚走一个司徒景澜,现在又来一个司徒景睿,杨若初真有些头疼了。
这些位高权重者,那脑回路着实厉害,对举一反三实在拿手。
几番权衡之下,杨若初取出药水。
“多多,你且忍一忍。这两天娘亲得把你的胎记给遮起来。这周围的疹子,被药水盖着,可能会不舒服。”
“我没事!可以的。”多多摇头。
他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让杨若初不得不防着。
如果可以,多多还想把这块皮都给剥了,这个东西跟着他,就永远都像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一样。
随时都有可能会炸,而且,这个东西昭示着他的身世,实在是危险。
“你受苦了。”杨若初调好药水,把多多翻过来趴在床上,开始在他背上大做文章。
等她停下来之后,胎记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杨若初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