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杨若初跟着官差一起来到了衙门,公堂上,秦啸林早已坐在那里。
大堂中央站着一位中年男子,脚边上还放着一个篮子。杨若初吸了吸鼻子,便知道篮子里面是什么了。
她和穆如风等了这么久,杨念祖终于坐不住了。
杨若初看都不看那男子一眼,径自站到他身旁,朝公堂上的秦啸林行礼。
“民妇杨若初,见过大人。”
秦啸林拿起惊堂木一拍,一脸严肃的问:“杨若初,你可知罪?”
杨若初朗声问:“回大人的话,民妇不知所犯何罪?还望大人明示。”
这时,他身旁的中年男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高举起他身旁的竹篮子。
“大人,草民愧对先祖啊,家里的秘方被人盗用,还留下了假秘方,让草民损失惨重。望大人还草民一个公道。”
杨若初扭头看着他,“你我并不相识,你这突然将我告到公堂之上,说我盗用你家秘方,我实在是一头雾水。先不急着让秦大人还你公道,你先说说,我盗用你什么祖传秘方了?”
中年男子抬头瞪着她,愤怒的道:“你自己做过的事,你心里不清楚吗?”
杨若初皮笑肉不笑:“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没做过的事,还真不清楚。你既然要无中生有,要告我,那应该早就想好了怎么说吧?
趁着这里人多,又在公堂之上,你且说说。我怎么盗用你家秘方了?只要你说的好了,兴许,我会想起来呢?你说对不对?”
“猖狂!偷别人的东西,你还敢如此猖狂?”那男子气得浑身颤抖。
如果不是秦啸林没让他起身,他真想站起来,直接指着杨若初的鼻子骂。
现在,杨若初站着,居高临下的嘲讽着他。
而他跪着,反倒像是杨若初脚边的一棵草。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