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柳树村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你们这样子,当我们村里没人!不将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冤有头债有主,可不能随便打其他人。”
一时,大家议论纷纷,情绪高涨。
孔家下人见状,不敢再动手了,能到了孔家老大和老二身后。
妇人眼泪涟涟地看向杨念祖。
杨念祖突然抬起头,冲着孔家老大和老二吼道:“你们就是欺负人,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你们是设计在害我们,我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
我们清清白白的。”
孔家老二冷哼一声,“还敢做不敢认?
真是个孬种!
他们不是说打你,不反对吗?行啊!那现在我们就只打你。”
“不行!我家四儿说,他们之间没什么,你们在冤枉人。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你们敢随便打人,我们就跟你们拼了。”
杨老太如老母鸡护小鸡,受伤了,也要护在杨念祖面前。
杨念祖看向柳智勇,道:“村长,这事情是他们设计害我们的。今天这事就是意外,我们中了别人的计。
现在这样子,我们就全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我杨念祖做了,也就认了。他们孔家不是说要休她出门吗?
行!我杨念祖明天就娶她进杨家门。”
孔家人一听,立刻就道:“听听听!这不就是承认了吗?
我就说,他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清白可言。两个人都穿成这样的,一身酒气,还能干出什么事情出来?”
闻立,杨念祖喝道:“你们不要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样欺负一个孤儿寡母。
你们把他们赶到这里来,能安什么好心?”
孔家老大渍渍几声,“听起来,她似乎什么都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