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后若让我抓他个现形,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爹,你也别总念他们的养育之恩。
这些年,我们一家人当牛作马的,还不够还吗?
爹,你自己也是说过的,不会软弱和退让了。我也觉得我们没必要再退让了。
我们现在就是把心挖出来给他们,他们也不会满意的。”
杨老大听着听着,眸中噙了泪光。
既心疼,又无奈,也自责。
杨凤儿转身走人,“我回屋取糖去全叔家了。”
屋里静悄悄的,杨老大夫妇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相对无言。
两人齐齐叹气。
柳氏问:“当家的,该怎么办?”
“凤儿知道,这样我们也就不用瞒着她了。你也别多想,我们以后小心一些就行。我再给每一道门多加一个锁。”
杨老大起身,准备去工具。
今天就把锁加上。
柳氏怕他用力过猛,连忙把串好的铜钱放在瓦罐里,再放进挖好的坑里,上面盖一块木板,再压上箱子。
“当家的,你等一下,我来帮你。”
……
杨凤儿心中郁结,下午做事时,怎么都打不起精神来。魏氏瞧着,便问:“凤丫头,你这是怎么了?一个下午都心事忡忡的。可是你家出什么事?”
“婶子,没事!”
“没事,你怎么总叹气呢?”
“婶子,我哪有叹气啊?我也就是有点忧心我爹的伤。老大夫也说了,等到开春后的梅雨季节,我爹的腰会酸痛得厉害。
如果不是今天去问了大夫,我还不知道,我爹除了腰伤,身子也亏空得厉害。他起码得调养个一两年。”
闻言,魏氏安抚道:“凤丫头,你爹娘有你们姐弟三人,这是他们的福气。放心吧!日子慢慢会过好的。等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