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住受伤的肩头。身体难受,这伤处也很难受。
是难受,不是疼。
慕容以沫侧目,轻轻松开手,见抚着伤处的手掌心沾了黑色的血,再看伤处的衣衫,也是被暗黑色的血浸染。
“柳燕帮忙,让吴叔叔给她查看。”慕清颜再次上前。
“我怎么觉得她这伤口有问题?要不就先查看伤处?”柳燕扫到慕容以沫的一手血污。
吴诚儒也看到了,“嗯,让老夫先瞧瞧。”
柳燕将慕容以沫的上半身扳直,同时将她的双手反剪身后。慕清颜帮忙将她的领口扯开,再次露出的肩伤已经污血一片。
吴诚儒用帕子将那些渗出的血迹擦掉,看到四枚指印,前三后一状。
爪指嵌入指甲盖深浅,一抓一松间有皮肉勾带,如当初大闹襄阳府义庄的那个黑袍人留在屯驻兵身上的爪痕一致。看起来伤不重,但用指者劲道十足,当初那些屯驻兵都被伤及筋骨,慕容以沫虽没那么重,承受的痛也不会轻。
暗黑色的血不断从伤口渗出,吴诚儒继续用帕子抹擦。
慕容以沫疼的皱了下眉头。
“哎呀呀!”吴诚儒从其中一枚爪痕里小心翼翼地捏出一根发黑的针,“就是这个东西作怪。”
慕容以沫的目光瞬间冻结。
“姑娘,可瞧清楚了,是伤你的人给你下毒,别再冤枉我的韩老弟。”吴诚儒拿针在慕容以沫眼前晃晃,将针包起放到一边,“来来,再让老夫瞧瞧你是中了什么毒,好对症配制解药。”
“为什么?为什么……”慕容以沫浑身发颤。
望、闻、切,一番下来,吴诚儒神色凝重起来。
“吴叔叔?”慕清颜试探唤了一声。
“她的情况应该是中了紫青花。”吴诚儒叹了口气。
“无解吗?”
“倒不是,只是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