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幕戏是出自你的安排。”容老夫人了然,“这徐提刑也是个奇人,自己的手脚不干净,竟然还信你那一套,大概确实是宇文公子的失算了。”
慕清颜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徐提刑的本心在百姓,自然会在最终做出正确选择。宇文公子对他倒是未必失算,毕竟将我逼入容家只是容老夫人的意思,对成都整件事来说并无影响,他也就不在乎我是否回到容家,自然谈不上什么失算。”
“怎么不是失算?”容老夫人笑问,“如今成都府有徐允坐镇,还有制置使程仲率官兵相帮,我们若想做些什么还得掂量着出手。”
“是么?我以为你们无所顾忌。”慕清颜似笑非笑。
“你知道什么?”容老夫人目光一凝。
“我哪有工夫把你们掌握的那么通透?我知道,只要我捏住姜大夫,就是捏住容老夫人的命脉,容老夫人便轻易做不得什么。至于宇文公子会如何,也就只能靠容老夫人出面相商了。”
慕清颜走近容老夫人,左右端详,“八十三岁高龄,还能保持如此气色,想必是吃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丹药吧?听说华大夫曾去过岭南求得一些蛊虫,应该也与容老夫人有关。匪寨的幽冥讨命奇闻中也有华大夫的身影,药杀整个匪寨的人,不知是为了灭什么口,还是其他目的?”
旁侧的秋娥神色似乎微颤了一下,不觉看了眼那扇小木门。
慕清颜的视线在她的脸上掠过,“听说匪寨的人并非全部死光,还有个山匪被带走,我见钉在那间石室中的干尸手臂上有大片刺青,非寻常百姓,难不成……就是他?”
不等容老夫人说什么,慕清颜又紧接着道,“听孟娘说,你信赖的管事吉旻文会从此人身上取血,而此人的腕部、心间等易出血的地方确实有不少刀口……看来,容老夫人对那匪寨的人下手,是为了寻一人的血。换句话说,还是与炼药有关吧!容老夫人如此大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