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头发束起,拴在头顶上方的木钉上,保证抬起的头不会无力垂落。
从骨骼形体上判断,这是个男子,身材原本是魁梧的,干巴巴的头骨还能看出宽阔的额。
慕清颜凑近查看,除了那三枚木钉插入体内,此人的腕部,心间等容易出血的地方都有明显的刀口。而且不止划破一次,刀痕叠落,像是旧伤未愈或者刚愈便又增了新伤,
此人左臂上有片颜色较深的花纹,像是刺青,由于皮肉干缩,皱在一起,也看不出究竟是个什么。吸吸鼻子,从这人身上似乎还闻到一股奇怪的药气。
“他是何人?”慕清颜问。
孟娘见慕清颜并无半点怯意,放下心,“我也不知道。大概住在这里的一年后,有一天老夫人将此人也送进来,一直关在这间石室。当年啊,这里简直臭气熏人,直到这人不再吃喝……”
“然后就成了这样子?容家的人需要他的血?”
“一直都是吉管事来取血,我也不知道做什么用。”
“吉旻文?”
“是的。”
“吉旻文很受容老夫人器重。”
“他是老夫人的半子,比老夫人的两个儿子都还要听话。”
“哦?就因为他娶了被容老夫人看重的那位杨管事的女儿?”
“你是说杨守心的女儿?”
“我只知姓杨,没有具体了解。”
“杨家那女儿倒是确实中意吉旻文。不过吉旻文娶她是因为听老夫人的话。他们成亲时,我们还在外面,大小姐还没出事。记得二老爷还亲口问过吉旻文,是否当真要答应这门亲事。吉旻文说,只要准许他护着长小姐,他听从老夫人的任何吩咐。”
“吉旻文的意中人是容家长小姐,也就是容老夫人的女儿?”
慕清颜本是顺着孟娘的话说到吉旻文,却不料又听到了另外一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