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火焚烧就够了,案犯为何要多此一举?”
“也不能怪邓大人粗心,常平仓起初失火,只想着普通纵火案,又见火势那么大,心如死灰,连铁门下面都想不到查看,又怎会想到有人故意放倒砖墙与铁门?正如徐大人曾经也以为我太有心机,却不想案犯又是怎样一个有心机的人。也正因徐大人眼中的心机,让我在查探时多了几分细心,当我发现常平仓的两扇大铁门是被人故意放倒,就明白案犯一定是想利用这两扇铁门保住些什么。于是,在我提前查看常平仓之后,又请邓知府与张监官陪同再次查看常平仓,当着他们的面找到新的线索。”
“那半截未被烧焦的干草是案犯故意留下的?”邓岘听的糊涂,“他们是存心故意泄露粮食掉包真相?”
“只有证明粮食被掉包,才好引出官贼勾结盗粮的一说,进而才可‘顺理成章’地将事情引到监官张世琥的身上,让正巧那日不在常平仓的张监官更加可疑。而邓知府在场时的无知与配合,还有发现干草时的惊讶等都证明邓知府对铁门倒下的真相并不知情。站在邓知府的立场,将粮食成功盗走便是了,何必多此一举泄露掉包的秘密,多找麻烦?若真想以掉包定案,又何必等到我去发现?由此可见,邓知府对常平仓案的真相并不知情,也是被案犯牵着鼻子走而已。”
“当时你就知道我并未涉案,为何一直不言声?”
慕清颜轻轻一笑,“被案犯牵着鼻子走的又何止邓知府?邓知府以为撬墙的痕迹不明显,但又怎能肯定那些痕迹不是案犯特意为我留下?若我为邓知府说话,那么等之后邓知府被盖上谋杀张世琥,官贼勾结等罪名时,我这个奉皇命的人还怎么抽身?还如何为朝廷出面?”
“你就肯定我会担这些罪名?”
“是的,当邓知府求画时,我便料到邓知府会卷入神画案。又有襄阳案在先,我便要更加小心案犯心思。只是千算万算,我没有算到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