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彻查全面。”徐允道。
“但是徐提刑后来只顾得留意益生堂中的下毒之人。”
“我也是为了寻找线索,若能抓到人证,比从物证上推断更具体得力。”
“徐提刑又是被谁送到益生堂秘密治病?”
“是邓知府。”
“徐允佯病就有问题,他这话又怎能指证我?”邓岘听着又鼓起红目。
“若非你邓知府引出这么大的祸事,我也不会相信徐提刑佯病的用心。”慕清颜又转向邓岘,“你查常平仓不是疏忽,而是故意轻心。你将徐提刑送往益生堂治病,就是为了耽搁他查常平仓一案,以防他发现什么线索。再者,若没有发现粮食掉包痕迹,便当粮食都烧光,也就不会再有人追查粮食的去向,省了一道麻烦。”
“你还知道徐提刑有记录的习惯,而且也早知他并未喝下被做了手脚的药,所以便将计就计又想到让他成为另一个‘有心’之人,让我将怀疑目标放在他的身上。而你,虽然认定张世琥畏罪自尽,却并未急于公布,又做了一番为朝廷慎重考虑的好人,也是出乎我的意料。徐提刑身边的随差林斌到此时不见影踪,想必是为了躲罪逃了。不知邓知府你收买他花费了多少好处?”
“我没有收买林斌!”
慕清颜没有理会邓岘的嘶吼,继续语调平缓的说道,“你施展心计找人替罪,却不知我已查到神画案真相,并且根据吕威等人的话掌握到刘锦江的情况。刘锦江娘子的糖水摊有机会见到去高家鞋铺的张大娘子,刘锦江过去寻娘子时便有机会发现张大娘子与姚奇的私情,以此在背后展开谋划,顺便利用吕威除掉刻苦铭心的仇人药商孙彻。可惜刘锦江已死,无法再拿到确切口供。”
“不过同时我又从常平仓守差的问话中推断,并且找到给他们酒中下药之人陈元。常平仓案发当场众差,只有王风遭到石块重击,成为唯一死于当场之人,若非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