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背负种种罪案之人能够坐镇成都。或者有人不满邓岘而‘替’朝廷抢夺成都。总之,成都都会大乱,任人宰割。不过眼下又有了第三种情况,还有你我力挽狂澜。”韩致远用力握住慕清颜的手,“他们以为你因为最终失算落为一只孤雁,其实你并不孤单无助。我们永远都谋高一筹,歹人不会得逞。”
“你那边呢?有什么收获?”慕清颜问。
韩致远得意地笑笑,“慕容以沫劫粮不仅没有邀到功,还吃了一肚子气。果然这帮匪贼只是其中一路。”
“驿站那伙人劫走的也是假粮,等于白白暴露,肯定十分不服气,慕容以沫自作主张抢功,也会引起她上面的人不满,而她也因为对方有些事瞒着自己而不悦?”
“对。”韩致远打了个响指,“慕容以沫虽然吃了气,但还是认为我在她跟前立了一大功,今日白天乔装秘密约见我,还许诺重赏我。”
“若她将你的存在传扬出去,怕是会让案犯主谋起疑。”慕清颜担心。
“她不会与外人说是我的功劳。”
对此,韩致远很有信心,“虽说她在上面受了气,可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她这人抢功心切,只会想方设法给自己脸上贴金,把有能力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怎会与外人说是听了别人的主意?这点她与扈彪很像。”
当初扈彪就是为了邀功,与慕容以沫隐瞒了画像来历,无意中帮韩致远的出现做了掩护。
“吴叔叔说,闫五与他讲,当年瑶姑拐走他后,亲口说自己真名慕容以沫。这个或许就是她的真名,因不常为外人所知,反倒像是假的。”慕清颜道。
“真假无所谓,反正她就是她。”韩致远又道,“她见我时还顺便透露了个消息。”
“什么?”
“与她争功的是青羌人,被她称为羌贼,十年前被留正等打败驱退,又想卷土重来,守在驿站的就是他们,在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