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日?”
这话说来,谁都会觉得好笑。
“那位夫子是我的启蒙老师,对我之后的成长有很大帮助,朱志扬以他的名头提起,我想了想,还是不好推辞,便答应赴约。说实话,虽然我很敬重那位夫子,但也不知他的生辰究竟是何时。朱志扬说是便是吧。”邓岘道,“你们若要查实,尽管去找朱志扬便是。那日的申时到日落,我们都在一起。”
“不!那段时间我与刘锦河正在钓鱼,他不可能出现在别处!”陈元十分肯定。
“你说我与你在钓鱼,可有人证?”刘锦河反问。
“我就是人证!”
“可笑!”
“我们都是在郊外静处钓鱼,怎能被旁人所见?刘锦河,现在我明白了,你就是故意躲避,为便于今日否认!可恨我当你是兄弟,你却不知不觉给我下套!”
“你又究竟是受何人指使,杀害刘锦江,又诬陷我与邓大人?!”
“不必吵了,究竟如何我会查清楚。”
慕清颜离开府衙大牢。
成都知府邓岘被圈禁在牢中,成都府便由赵扩暂时接管,所有衙差等皆由赵扩遣使。但赵扩对这些差役不够信任,安排他们做事时还会加派两名他自己的人跟随。
“先去朱志扬家瞧瞧。”慕清颜与赵扩道,“不过,朱志扬那边的结果对邓知府二人不会好。”
“去追益生堂出现在陈元身边的可疑人也没有结果。”赵扩看向慕清颜,“你在等陈元,就是在等陈元的供述,此时又说朱志扬那边会对邓岘不利,也就是早已笃定这一切与邓岘脱不了干系。你掌握了多少有关邓岘的证据?”
“不是我掌握多少,而是我收到了多少。”
慕清颜站在窗边,望向厅外落花纷纷。
不论是陈元,刘锦江,还是这个刚问到的朱志扬;不论是刘锦河身边人的关系,还是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