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踪影。他应该是个武功高手。”
“是的,黑衣斗篷,很神秘。”田月郎悠悠地道,“我觉得他就像是黑暗中的鬼,阴森可怖。”
“我没见到什么黑衣人。”吕威道,“那次我生意被人坑了,被人请到画舫上,那画舫被人独包了,没什么人。那人就隐在珠帘后,样貌看不清,大体像是一般商贾的口吻,我们隔着珠帘说话。他的话对我来说,字字入心,我当时就像鬼迷心窍一般,听信他,帮他对付孙彻。”
“孙彻有这种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仇人吗?”慕清颜问。
“后来我仔细回想,孙彻为人谨慎,轻易不与人结仇。若说实在有仇,应该是七八岁时的事。可那不过是孩童的玩耍,又怎算是深仇大恨?”
“是何事?”
“就是几个孩子一起在河边玩儿,炎暑时节,天很热,都脱光了下河洗澡。孙彻一时调皮心起,招呼其他孩子上岸,把剩下的一个孩子的衣衫卷上跑了,害那孩子最后光着身子跑了一路,引来不少笑话。孙彻后来也因此遭了他爹一顿毒打,以后做事再不敢这般没有分寸。可那家人也没有恼怒孙彻,说不过都是孩子不懂事,但那孩子从此不再与孙彻玩耍,碰到了也是黑脸。”
“那孩子是谁?如今在何处?”
“名叫刘锦江,家在小西门,他娘子在高家鞋铺旁支了个糖水摊。平时他也不怎么去帮忙,倒是偶尔会去喝糖水。”
慕清颜眉头微动,“刘锦江?与成都府衙的主簿刘锦河是什么关系?”
刘同代答,“听闻此人与刘主簿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刘主簿的母亲死后,父亲续弦,又生下刘锦江。听说继母对刘主簿不好,刘主簿十几岁时便出外闯荡,与这弟弟并不亲近。”
“不亲近么?”慕清颜搓搓手指。
“我见过刘主簿去糖水摊子。”吕威打起立功赎罪的主意,恨不得把知道的都一股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