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机,三年之后怎样,还有回旋的余地,确实比你认罪的结果要好。”姚奇盘算。
吕威道,“那人给你们出主意,还答应为你们守密,索要的酬谢就是让你们提供一则类似你们这般见不得光的事,或者是有恩怨的人。然后你们就为他提供了桃花山的线索。”
“不,我们与桃花山无关。”
不料田月郎矢口否认。
慕清颜也是一怔,但他接下来的话还是证实了吕威所言并不算错。
“若说有关,应该是华阳县的那桩更夫杀人案。”田月郎道,“我们从未关心过别人的事,何况别人若有什么秘密,我们怎能得知?后来阿芬绞尽脑汁想到了一件事,还是她从别人口中听来的。是她夫君的一个远方亲戚,有天在她家吃饭,说起闲话。那人说他在华阳县见到个人,很像一个老熟人,可那人早就已经病死,可见到的这个人与那个老熟人除了年纪大了些,样貌举止等都实在太像了。然后便说起这个熟人的过去。”
“就是当年发生在成都县有女子因对方悔婚寻了短见的那桩事?”张大娘子问。
田月郎点点头,“我们也只是听说,可那人说有此足够了。之后离去,就再未出现。后来,便听说这桩官司有了下文。”
说完,田月郎长长呼了口气,“阿芬说,错了就是错了,无论如何都瞒不住的。与其瞒着痛苦煎熬,倒不如坦白,痛快的面对结果。今日赴约,若那人再要求我们做什么对不起心的事,绝不能再答应。生死不过就是这两条腌臜的命。”
“说得好啊!”
慕清颜由周虎带着跃下屋顶,推门而入。
“你是谁?”
惊愕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