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案犯身份肯定不一般。一般的人也设计不了这等大案。”慕清颜策马奔向前。
韩四追上,“我明白了,怪不得邓岘那么急着给张世琥定罪。他哪是什么武断,分明就是急着落案脱身!我们得赶紧回府衙,免得他们对那两名守差屈打成招,供出偷喝酒的事不要紧,若再供出是张世琥在酒中做手脚,那可就是被邓岘抢在我们前面拿到了张世琥与贼勾结的证据。”
“为何一定非此即彼呢?”慕清颜笑笑,“要证明张世琥无辜,寻到真正下药之人便是。”
“那可不好找。可能是在酒肆,也可能是在张世琥买酒之后,反正那么长的时间,有的是机会。案犯能潜入张家在他儿子身上做手脚,在酒葫芦里偷偷摸摸下药更是轻而易举。”
“不,酒葫芦肯定不是在常平仓外被动手脚。”
“为何这般肯定?”
“守差说那葫芦酒已经在常平仓里藏了三四天。若是在常平仓外做手脚,那这三四天里随时都有可能出事,怎能算准就在十一月十二日那晚?若不算准时间,他们又怎能同时在张家动手,用张世琥的儿子引他离开?而且,若在常平仓外做手脚,又怎能肯定王风会将酒带到常平仓后再喝?若是中途想喝两口呢?还有关键一点,守差说同时藏的有两葫芦酒,其中一个喝了没事,另一个才有问题。案犯怎能肯定只在其中一个里面下药,而保证王风等人先喝到的是没问题的酒?”
“也就是说,酒被动手脚的时间就在案发前不久?最起码也是等第一个葫芦的酒快喝完时?”
“对。就是有人在常平仓里动的手。”慕清颜断定。
韩四寻思,“可常平仓平时守卫也挺严,潜进去,还要再寻找藏酒之处,似乎也挺费劲。即便动手人武艺高强,也要冒不小的风险,若被发现一丝可疑,这计划怕就不好得逞。”
“所以,常平仓里确有贼匪内应,而且熟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