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说闫五与那女子多年不见,他的记忆大概也只有那个刚刚青春萌动的姑娘。
“那女子爱喝荆巴茶?”慕清颜目光微凝。
“是的。”刘锦河道,“这荆巴茶虽然出自荆州巴蜀一带,可也并非人人喝得下,但那女子特别偏爱荆巴茶,几乎代替了普通茶品。闫五喝荆巴茶还是因为那女子,不过自从与那女子分离,他也就再不喝荆巴茶,反而喝酒多起来,大概是借酒浇愁吧。”
“哦。”
……
邓岘在益生堂没有问出个一二,无奈之下,将两名伤势最轻的守差带回府衙。
这时,慕清颜与韩四已经离去。
邓岘听刘锦河说慕清颜在查寻闫五,并且怀疑神画一事乃人为,“这个慕姑娘,真是固执!不过若说她钻牛角尖,可起初她便怀疑常平仓守差是没错,让掀起常平仓大铁门后也确实发现了疑点。可她刚到成都便认定神画是连环案,又只凭茶壶里有药便说张世琥不是自尽,言语也太过武断。这又突然说闫五与神画有关,难道就因为闫五是个画师?刘主簿,你说神画可有闫五的画风?”
刘锦河道:“说实话,神画所示画技并不算精湛,一般画者都能达到,无法分辨特定画风。不过,我们也只是看重画中之意,画技如何并不影响神画授意。”
“这便是了!真不知这慕姑娘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邓大人,依我之见,还是稍加留意一些的好。虽然我们没有见识过这位姑娘的本领,可漳州案,临安案都并非虚传。”刘锦河比较谨慎。
邓岘嗤哼,“现在是她揣着皇帝金令在成都招摇,圣旨不是说要我们都听持金令者?我这成都知府自然也是听她的,若有什么事,也是她在前面。这与我们岂不也是有利?我倒要瞧瞧她到底会如何折腾!”
刘锦河也得知守差可能有失职内情,“大人,带回的那两名守差如何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