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琥出事,引发慌乱,而韩四哥又离开去报讯,此人便可趁松懈之机逃离张家。”
听了慕清颜这番话,张世琥的娘子带着儿子跪倒在书房门口,叩首恳请,“那我家官人岂不是被谋害,含冤而死?邓大人,您可要为我家官人做主啊!”
邓岘道:“慕姑娘此言也仅是猜测,毫无证据。反倒是张世琥自饮药茶,割腕自尽更说得通。何况他娘子也证实,这数日来张世琥深有内疚之意,想是心中有鬼而不敢说出口,后在查看常平仓时,见姑娘有所觉察,以自尽赎罪。”
而韩四在书房内又仔细查看一番,“清娘,除了床下与梁上能藏人,别无藏人之处。我曾在屋顶观察屋内的张世琥举止,若梁上藏人,或许能够发现。想是藏于床下的可能最大。只可惜我见张世琥在书房中举止无异,便未再留意。后来见书房中熄了灯,也就再未理会。”
“熄灯前,张世琥就应该坐在书桌前喝了茶,中蒙汗药陷入昏迷。”慕清颜扫了眼桌角的灯台,“这盏灯是凶手吹灭的。”
“慕姑娘这话又有所矛盾。”邓岘道,“若非张世琥存心主动,他又怎会喝隔夜的旧茶?”
“他娘子说了,近日他心事重,食不下咽。睡不着觉的时候坐在书桌前,给自己倒杯茶喝,不过是顺手的举止。既然他都茶饭不思,又怎在乎新茶旧茶?可他却不知这茶壶中的茶水被人做了手脚,误服蒙汗药。”
“我想茶壶中原本的茶水肯定不止这么一杯或者更少。下手之人就是为掩盖茶壶中下药的真相,提前将多余的茶水喝掉。张世琥倒茶未必会将壶中的茶水倒干净,最后那人会帮忙将茶壶中剩下的少量茶水补入茶盏腾空。如此一来,若不够细心,便不会有人在意那只空茶壶。”
“如韩四哥所想,大多人以为张世琥不会麻烦,而将蒙汗药直接洒入茶盏中饮服,可这也正是下手之人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弄巧成拙。他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