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陪着他,如今我们一明一暗,岂不是更好做事?”
“可公子本意还是想瞒着清娘你,让你从一无所知查起。知道的少,危险也就少。却不料你这么快便知道了真相,我还以为只要你听信我与虎子的话,不来玉局观,不知道虎子早已住在玉局观的事,就不会识破。可清娘不愧是清娘,也只有这样的清娘才配的上公子。”
“你们当真不知致远去了哪里?”慕清颜压着在内心中极致奔腾的涌浪,尽量平静地交谈。
“我也就见了公子两面,公子没有与我多说。”韩四保证,“清娘,我真不瞒你。”
周虎也抬手发誓,“井盐,我也真不瞒你。公子没告诉我他去做什么。前日我在客栈睡觉,都不知道公子去过合江亭,我也误了接你。”
“你与他怎样联系?”
“西水门那边有个高家鞋铺,鞋铺旁有家卖糖水的,每逢三六九的前晌,公子会去那个糖水摊喝糖水,我过去等人,碰到就是碰到了,碰不到就得等下一次。”
“我就是十六那日见到公子,是周虎把他带到玉局观。”韩四道,“我不知道公子后来那两日是不是都去合江亭,但清娘你到的时候,公子确实在,见你来之后,与我打了个照面就离开了。”
“昨日呢?”慕清颜问。
昨日是十一月十九,也正是周虎与致远约好的日子。而她却与他们分为两路,错过了重要的时间。
“昨日没见。”韩四道,“前日见到公子的时候,公子就让我转告虎子,这次的逢九无约。”
周虎见慕清颜垂了垂眼睛,“井盐,你别多心。公子平时也不是每次都见的。”
“但之前,你都是等不到他,才没有见到人。而这次他是提前便确定无约。”慕清颜道。
若不是致远确定有事,就是真为了避开她。
曾经那段时间,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