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就连朱知州都曾听信她,不少人都是不知情才会帮她。与杜玉有过来往的百姓也不能一概就说是逆贼吧?”
慕清颜看眼周虎,又接着翻看案卷,“这上面写到,三人已死,有些事便也随之而去。意外之死,无从定论。”
毕竟是留在公文中的东西,只字未提神画、天意等。
“无从定论就算结案了?”韩四道。
“意外之死,无从定论。换句话说就是遭受天谴,这三人定是配合杜玉做过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死得不冤。虽说都是个‘帮’,但这三人的事就有些不好说,谁心里也难免藏个秘密什么,而这秘密已随这三人的死一起埋葬。官府不再深挖,已经是对他们家人的开恩,否则若已逆贼共犯处置,活着的人也得遭殃。”慕清颜看向周虎,“周大哥说得对,他们的家人是不敢惹事。”
周虎挠头笑笑,“我就是随便说的。”
“他们若真有秘密,那就有可能是被灭口啊!”韩四道,“归到天谴,也太省事了吧。”
“杜玉已死,她的那些徒弟也全都被抓,官府大概以为,这秘密除了与他们三人有关,没人会追着他们灭口吧。”
慕清颜放下手中的这本案卷,继续看其他几本。
案卷记录比百姓们闲话口述的内容详尽许多,包括涉案之人的口供等都完整保存。但大致情况与听到的差不多,几起命案就是众人所说的那么回事。
至于这第七起命案有关死者的来历,大概是因为死者是外地人,又与漳州案有关,被官府刻意保密,才不被当地百姓知晓更多内情。
之后,慕清颜将案卷又都交给周虎,依照画卷上的标记,找出第一幅画。
三尺宽的画不小,桌子上估计不够展开。慕清颜直接将画铺展在地上。
完全打开的画将近六尺长。如此大画挂在城墙上足够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