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颜,似乎有些不便言谈。
“若不便说,就不必说了。”慕清颜也不好继续追问。
“也没什么要紧,只是成都府大多数人怕是不知。你们是外地人,又与我有恩,几句闲话我也没什么可隐瞒。”容老夫人看眼垂搭的车帘,压低声音,“我也是在唐公苑住了几次,在那苑中走动的多了,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