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文为人如何?余公子只说自己的看法。”
余航想了想,“与人和善,谈吐有礼,又把握分寸,不易与人深交,也就无情面可言,做事很公道。我倒是乐意与这样的人谈生意,买卖能成则成,不会藏多余的心思,很爽快。”
“听说他惧内?”
“这倒未曾听闻。我见过他家娘子两面,看来也是个温和之人,二人相处看似也是互敬互爱,未见有何特别。”
“还听说他家娘子与容家的老夫人关系不错?”
“吉杨氏的父亲杨管事一辈子都在帮容家做事,容家待他如亲人,吉杨氏算是容老夫人看着长大,自然亲近。”
“这容家在成都的根基很深厚啊。”
“几十年的积累,又经营有道,家底殷实并不奇怪。”
“多谢余公子回答。”慕清颜拱手,“就不耽误余先生行程,后会有期。”
“慕姑娘,柳姑娘,后会有期。”余航也再次向二人拱手。
两辆马车交错背离。
余航的马车刚走几步又停下,他再次从车窗探出头,“慕姑娘!”
柳燕闻声亦停下马车。
慕清颜也从车窗探出头,“余公子有何指教?”
“吉旻文爱喝酒,有个经常一起吃酒的朋友,名叫闫五,是个画师,曾在锦江畔摆摊作画。当年有不少公子小姐请闫五作画,在画纸上留下自己的靓影。当年我想贩售容记绣庄的绣品,便是托此人的门路与吉旻文牵上线。只是我与此人并不熟,目的达成后便与其再无往来,这两年也没听说他的消息。”
“多谢余公子指点。”
余航的马车继续走开。
柳燕随后也驾车前行,“我们是先去双流县,还是先去找这个闫五?”
“从余航口中听到的吉旻文,好像是又一个人。”慕清颜道。
“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