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免得再失了和气。所以我见他愿意在重庆府做事,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当时他还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替他孝敬爹娘,我还挺欣慰,想着他心里是有这份孝心的。”
“吉旻文与黄琛是太会哄人,还是那女子太傻,能被骗那么多年?据我们所知,黄琛带女儿回到成都府时,女儿差不多七八岁。”慕清颜道。
“骗个三两年也就罢了,哪儿能被骗那么久?换做别人,吉旻文迟迟不肯赎人,难保不会带着女儿寻上门,找吉家的人做主。”黄老夫人鼻子一哼,“可烟花之地的女子却是怎么也免不了水性杨花。”
“是黄琛与那女子生了情愫。”慕清颜从黄老夫人的鄙夷之色明白。
“哪来的情愫?分明是被迷昏了头!我家那傻二郎,原本只是赚吉旻文的钱,最后却拿着手中所有钱与那女子的积蓄凑起来给那女子赎了身,瞒着我们与那对母女在重庆山中安了家。”黄老夫人想起这事便心生不快,“与一个烟花女子一起,养着她为别人生的孩子!”
“但吉旻文如愿做了容记绣庄管事后,也没断了给黄琛的封口钱。”慕清颜道。
“他哪敢不给?他有多怕二郎带着那对母子寻到容记。不过二郎也不贪,只要按时当俸钱给到他手里,够糊口度日就是。”
“这也是精明,不把人逼得紧,容易满足,细水长流,就当有个老儿子为他养老。后来那女子是病死了?”
“是的,那女子与二郎在一起没几年就生了病,年纪轻轻就死了,可怜她那女儿,亲爹不愿认,只能依靠二郎。那女儿自小也是与二郎长大,就算养条狗日子久了与人也会有感情。那女儿知道自己还有个亲爹,却也一直叫二郎爹爹,在她娘死后,二郎带着她在重庆府又过了两年。直到我这老婆子在那年生了场大病。”
黄洛再次接过黄老夫人的话,“当年家中没钱给娘看病,我就又去重庆府找二郎,才知二郎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