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四说,你们先走,我便候在此处,送二位一程。路上保重。”
“既然特意相送,萧大公子也不要只说好听话啊。”柳燕挑眉笑道。
萧致瑾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叠银票,“这是一千两,应该够这一路盘缠,挨到与嘉王会合。”
“萧大公子果然阔绰。”柳燕替慕清颜收起银票。
“成都那边没有萧家的生意,照顾不到你们,只能给你们多备些盘缠,路上不要亏待自己。”
“萧大公子不妨与我们同去成都,顺便在那边也开几家铺子?”
“蜀地有蜀地的生意圈,暂时我不打算破入那个圈中。日后再说吧。”
萧致瑾说着,朝城门方向张望。有名殿前司卫骑马向他们这边快速奔来。
慕清颜循声回头,那快马眨眼便停至眼前。
“慕姑娘。”那人翻身下马,拱了下手。
慕清颜也觉这人眼熟,宫里的侍卫,便是殿前司的人。
“圣上有什么话?”慕清颜问。
这名侍卫从怀中取出一块金色令牌,双手呈上,“这是圣上赐予姑娘的福宁金令。”
慕清颜接过令牌,“这是为何?”
“圣上说,去年许诺韩公子的绍熙金令如今已随韩公子去了。而慕姑娘在襄阳案中也立了大功,特将这块福宁金令赐予姑娘,到成都办事也能有所方便。圣上已遣快马与成都府下发密旨,要求成都各官见手持福宁金令者唯命是从,如天子亲临。”
“这不就等于是钦差令?”
慕清颜打量这块令牌,应该就是福宁殿的一块腰牌。与太上皇之前给她的那块重华殿腰牌差不多,一面刻龙,一面刻有“福宁”二字。
“钦差令是钦差大人持有,与姑娘不适。”侍卫道,“而这福宁金令更为特殊,若有钦差抵达成都,也需听从持金令者之命。”